刚结婚的时候,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克制自己。 “嘁”洛小夕喝了口奶茶,表示极度不屑,“工作上有问题你就去和尸体死磕了,现在除了陆薄言还有谁能影响你?”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现在不方便。等到结束回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嗯?” 狂风骤雨般的吻,又急又野蛮,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哎,这个人怎么跟六月的天气一样阴晴不定的? 还需要偷偷数?连算都不需要算好吗?
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并且是水到渠成,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他们互相拥抱,气息交融,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久不见,陆太太,你不先抱我一下?”
她不愿意看陆薄言,偏过头说:“放开我!”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