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你承认自己病了,我不会笑你的。”
他不自觉的发动车子,严格来说他不算跟着出租车,洛小夕现在住在家里,他回他位于郊区的别墅的话,有一段路要和洛小夕同行。
这一个多月以来,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了。”苏简安晃了晃小腿,“她肯定跟我哥在一块呢,叫她上来她会恨死我的。我跟你一起下去。”
洛小夕看见了,狠狠地嚼了嚼口中的牛肉,发泄心底那股莫名的怒气。
陆薄言没说什么,带着她下楼,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了,他和钱叔说了几句话,钱叔了然点点头,下车把钥匙给他。
到了酒店的咖啡厅,经纪人阿may先是给她讲了公司的规模,然后告诉她,别看这一行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是很辛苦的。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四处逃避他的目光,半晌后,蓦地明白了什么。
不过,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
同样感觉懵懵的,还有邵氏兄弟。
“不想带我去你家了啊?”洛小夕笑眯眯地问。
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
陆薄言纵容苏简安,他知道的,但他以为那只是私底下,可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他都懒得掩饰了吗?
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这种事……怎么可以发生?而且……她不方便。
“我的睡衣不适合你。”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