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结婚前她想的明明是要独立,就像自己还没有结婚一样,永远也不要麻烦陆薄言,免得让他厌烦。
陆薄言不吃她这套,手上的力道愣是没有松开分毫:“一大早叫醒我,你想干什么?嗯?”
怎么可能?白天的时候她明明特意问过刘婶的,这个房间唯一的钥匙在她手上,谁把门打开了!?
“少爷,”车内,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少夫人出来了。”
……
苏简安的离开,只是让这个家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却感觉像是生活中有很重要的什么被剥离了,每个角落都变得格外空旷,他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
“不是跟你说了吗?”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
“……”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我们破了案子,全组人去庆功了。酒吧里玩游戏时,简安喝了点酒。”
这么多年,他吃了太多小绵羊,现在来一头小狮子,他也是乐意征服的。
第二天,早上。
她不想再在这个餐厅待下去了,一刻都不想。
“电视柜最左边的小抽屉里有钱。”
陆薄言一低头,就凑到了她的耳边,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或许只有一cm不到。
睡梦中,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