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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在别的行业也有涉足，考察的最多是文化产业，比如投资符媛儿所在的新A日报，也算是一种试水。
“程子同人呢？”他问。
只是她有一点疑惑，助理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也要一个小时，这么说来，四点不到的时候，程子同便发现子吟不见了？
程子同目光一凛。
还真是A市的高档地方，竟然能碰上他。
“现在吗？”符媛儿问。
这一个星期以来，他请到的高手已经查明白，出事当天，符太太的手机通话记录被被抹去的痕迹。
“程……”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但他目视前方，似根本没看到她。
他的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讥诮，他难得不为难她了，转而说道：“你想知道一切也容易，我想吃烤包子。”
秘书把颜雪薇送到楼上，她便下来到大厅等候了。
颜雪薇缓缓睁开眼，她的意识还有些迷离。
符媛儿赶紧捂住嘴，快步离开。
再说了，他一定以为自己稳住了子卿，程序是稳妥的了。
“多谢了，我可以走了？”子卿问。
唐农抬起头，眸中似带着笑意，“言秘书，有没有告诉你，你喘气的时候波涛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