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得严不严重?”符媛儿反问。
是那杯酒上头了吗?
符媛儿对这个理由深信不疑。
“你好,我是。”出租车上,符媛儿接起报社屈主编的电话。
“他们在哪个房间?”她迅速转开话题。
“程子同,”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特别清晰,“我们到此为止。”
于父和杜明虽然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但其中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
她从洗手间旁边的楼梯下到一楼,再从那道暗门离开。
程家也是这样。
符媛儿气得一把抓下毛巾,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她连着打了两个,也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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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无奈的来到化妆间,任由化妆师捣鼓自己,其实心下一片苦涩。
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她倒不是很饿,平常在家吃得也不多。
符媛儿愤恨咬唇:“管家,符家当年对你可不薄!”
“程总,”导演冲他热络的打了一个招呼,“里面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