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陆薄言十指相扣,然后扬起浅笑。
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愣是不够钱买。
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就不止是去尼泊尔“出差”这么简单了,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
感觉却如同他的半个世界都被她填满。
出了警察局,陆薄言让苏简安先上车,自己站在车门外问她:“你身上有没有零钱?”
她揉了揉眼睛哎,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出了下了高速市区,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少,苏亦承的车子一直开在出租车后面,再开五分钟到前面的路口,出租车就该拐进另一条路了。
否则的话,她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苏简安大脑空白之际吼出了一句:“给我摸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脱了给我看啊!”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他眯了眯眼,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老公,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叠不了啊。”
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你下来了啊?”
苏亦承笑了笑,一整杯白酒下去,像喝白开水一样。
苏简安偶尔还愿意回这个家,是因为她还能在母亲生前住过的房间里,找到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你就是笨。”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陆薄言摸摸她的头:“回房间,有人要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