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挂了电话,坐回沙发上的时候,一股沉默的颓丧取代了原先的波澜不惊和平静。 他去过几次,每次都和上次不一样,或者是多了几个香薰蜡烛,又或者多了几束鲜花,要么就是沙发换了新的布套。
他没事,身上完全没有受伤的迹象,讲话也和以前一个调调。 后来,她失落过多久,哭过多少次,现在甚至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苏韵锦拎起包,叮嘱沈越川:“回去开车小心。” 卫生间的脏衣篮里,还留着沈越川昨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是只能手洗的料子。
“……喔,没什么。”过了好久,林知夏才微微一笑,“我只是……太意外了。” 保安都看得出沈越川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叫了他一声:“沈先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哦”林知夏可爱的拖长尾音,“难怪你们的姓不一样。不过,你们有一个共同点!” 秦韩拉开车门:“那上车吧,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