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做的，她做不到十分之一，但她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傻瓜！”程奕鸣揉揉她的发顶，“程家人跟着我，才是唯一的出路。”

“以前有好多烦恼都是我自找的，都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信任你，”她很抱歉，“从今天开始，我要学着信任你，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要信任你。”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招呼：“小妹，程总，你们还愣着干嘛，爸妈在等你们。”

“你碰上白唐了？”程奕鸣反问，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严妍“嗯”了一声，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

她从袁子欣身后绕出来，唇角带着讥笑：“你不好好去查案，跟着我干什么？”他死死盯着白唐，见白唐越来越近，他脸上仍强作镇定，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

程木樱点头，“你稍等。”“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

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祁雪纯冲袁子欣扬起下巴，“我们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