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又不像是在撒谎。

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一直沉默寡言。祁雪纯答应一声，“你还想说什么？”

“昨晚上你没睡着？”吃早餐的时候，司俊风看了她一眼。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但他没有关上书房的门，隐约能听到他讲电话的声音。

“祁警官，我集合警力，我们分头去找。”白唐提醒她尽快从个人情绪中挣脱出来。司俊风：……

他会这样说，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计划全盘告知。“呵~”忽然一个冷笑声响起，司俊风挑起嘴角：“你们办聚会就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