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任务失败，露出的马脚也很多，”男人继续说道：“在吴瑞安的手段下，你以为齐茉茉是凭什么没把你供出来？”

祁雪纯没再说，而是拿出一个电话，将电话卡装好。

“怎么说？”

接着，她又倒了半杯酒，再度举杯：“这一杯，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

“话说回来，你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女鞋？”严妍挑起秀眉。

“我不想你再胡闹！”

“你犹豫了，你骗得了全世界，骗不了自己。”

“应该也没什么危险……”祁雪纯摇头，“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

严妍：……

祁雪纯正要说话，严妍电话响起，是朱莉打来的。

那边仍然一片热闹，宴会竟然还在举行……是了，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既没有祁父祁母，也没有兄弟姐妹。

他年龄很大了，六十左右，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

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但最后都线索中断。

“程奕鸣……”她在他怀中呜咽，自责又感动。

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

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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