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程子同语调虽淡，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说完，她伸手去推包厢门。

“子吟，你为什么将输液管拨掉？”符妈妈问。她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子卿是不是跟人网恋，见面的时候先把你推出去了啊？”

“子吟，像你们这种天才，一定有交流群对吧。”“我看她何止不是一般的员工，”程奕鸣轻笑，“在你心里，她也不是一般人吧。”

听说程家里面也有女孩是演员的，而且跻身流量行列，这个新闻一出，辐射面很广。符媛儿脸色惨白，唇瓣颤抖，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

她想了想，“程奕鸣？”只见她半靠在椅子里，手上拿着白瓷杯子，小口喝着茶，模样倒也惬意。

“我自己想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这样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