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队培训是开玩笑的？

程奕鸣点头：“你明白就好，不用送了。”

众人一愣。

冬夜的寒风刮着，那真是冷啊。

欧远仍没有承认，“祁警官，你的话没错，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又触犯了哪些法律？说话不犯法吧。就算我说我杀了人，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

程俊来有点心虚，本来他找好另一个买主，但约好交易的那天，对方却迟迟没有出现。

“怎么说？”

只是，在真正进入剧组之前，她多了一件想要去做的事情。

“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

“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好久，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但他仍搂着她。

“私事还没谈。”司俊风叫住已起身的祁雪纯。

白唐心想，如果真是这样，欧翔反而没有动机。

“真的是他吗？”她紧紧抓着床沿，用力撑起身子，“我去找他！”

“祁警官，有什么新的发现？”欧翔沉稳的目光里带着期待。

她想着还有谁可以拜托，她甚至想要自己出去找，如果不是程奕鸣在一旁看着……

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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