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接着说:“我已通知海关路政,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但从案情来看,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就算不是内部人员,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
朱莉不同意冒险:“谁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为了他们一句话,你就要以身试法,谁会同意?”
“只有一种可能,”她接着说,“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碰上河水结冰,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河水流动,才浮现上来。”
“电话拿过来接。”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直到同样怔忪,但随即回过神来的程奕鸣一把将她抱住。
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白唐抓着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扶起,“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是说出事实。”
“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
严妍扶着严妈坐下,自己则坐严妈身边,至于她身边,她招呼秦乐,“秦乐,快坐。”
“我说剧组好啊,你反对啊,难道你觉得剧组不好吗?”祁雪纯故作无奈的耸肩,“做人要有良心啊,试想一下,如果你去别的剧组,他们会让阿猫阿狗和女二号抢座位吗?”
她不禁浑身颤抖几乎坐稳不住,只能暗地里伸手抓住椅子边缘。
“妍妍?”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
她张开手掌,对戒在她的掌心里闪闪发光。
从房间里、走廊两端跑出好多人,纷纷向一个房间涌去。
走到门后,她转头回看,却见吴瑞安和吴太太还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