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答反问:“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
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
陆薄言把她拉出来,捧着她的脸颊端详:“已经很干净了。”
从结婚到现在,苏简安一直像以前一样叫唐慧兰阿姨,可是唐慧兰一直在等她改口。
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她无意间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见他。
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下班后步行街商业区总是人满为患,可是苏简安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一个停车场停好车,拉着陆薄言走向最大的商场。
他的作息很有规律,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
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
不出媒体所料,陆氏这次的周年庆热闹非凡,而且才刚开始就有猛料爆出来了。
“吃饭啊。”苏简安说,“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你要不要起来吃?”
“我们先离开了,他没有跟你说一声吗?”张玫歉然笑了笑,“抱歉,他太急了。他现在洗澡。等他出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那个酒庄是我的。那年的葡萄酒产量少,但是口感很好,我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都拿来送人了,你哥那两支是我送的。”
苏简安垂着头,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
苏简安已经没有地方后退,只好推了推陆薄言:“我当然相信他的话,他才没有你那么坏。”
真是妖孽,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