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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在家。”司机边发动车子边说，“表小姐说她一个人在医院没问题，太太就回家了。苏先生，你回家还是去医院？”
下楼的时候，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似乎跟沈越川认识。
可是，因为没有力气，她喘气的声音很小，轻得像一只小猫在哼哼，听在沈越川耳里，根本就是一种有声的诱|惑。
沈越川不用猜也知道，穆司爵是要跟他商量许佑宁的那个提议，他刚才没有答应，接下来也不打算答应。
也不能怪康瑞城发这么大脾气。
陆氏集团。
他以为穆司爵会说：不怎么办，一个许佑宁而已，跑了就跑了，他并不在意。
“好。”沈越川看着萧芸芸的眼睛，似乎是在对她作出承诺，“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有什么在夜色里蠢|蠢欲|动。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说的是什么事。
“……”
“当年，芸芸父母废了那么大劲才查到线索，如果他们真的把线索留在芸芸身上，芸芸在福利院那几天，国际刑警完全可以派人把线索取走。
“越川生病了。”陆薄言说，“到医院我再把整件事告诉你，你先照顾芸芸。”
陆薄言终于松开她：“说吧。”
也就是说，芸芸的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而且线索现在穆司爵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