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没再说什么，乖乖的闭上了双眼。转头一看，程子同已快步来到她面前。

她明白是谁了。她已经证实，短信的事，不是于翎飞干的。

她没好气的看程子同一眼，却发现他嘴角带着笑意，他怎么还能笑！但符媛儿心里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坏笑，“那可以继续了。”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他认为符媛儿没这个胆量……他时时刻刻不忘抓住鄙视她的机会。

子吟面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来。清洁工推着清洁车走进电梯，来到22层，再往里是住户的入户厅，监控拍不到的地方。

符媛儿笑了笑。“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