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她在找程奕鸣？符媛儿定了定神，抬手抹去泪水，“季森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害于靖杰的人是谁吗？”

他们竟然在她家门口摆上了被褥等物，带着他们的“小儿子”住在了门口。说来也简单，程子同的父亲还有一个哥哥，名叫程万里。

片刻，两人走出来，确定外面没什么人，这才离开了。“……太奶奶别生气，他们不想见您，还有木樱陪着你呢。”

她使劲将脑袋撇开，“呸！”她冲他吐了一口唾沫，正中他的左脸颊。有点不愿意相信。

心情实在很烦闷，也许这种度数高的酒，真能将心里的烦闷杀死。“符小姐不要担心，”旁边一个男人见她盯着程子同的身影，微笑说道：“宫雪月多半是找程总谈原信集团的事，没有其他的。”

用于靖杰的话说，这样才会让秦嘉音找到界限感。“上一次他破产，就足以说明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