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雪薇，我……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段娜哽咽的说道。“不然呢？”闻声，程奕鸣目不斜视，无情的薄唇里吐出几个字。

泪水还挂在眼角，笑意已经绽放开了，好像刚才真的在演戏似的……“病人从进医院来就是这样，”一旁的护士小声说道：“再这样下去，你们可能要把她送去神经科看一看了。”

“倒不是说你不喜欢写，”符媛儿弯唇，“而是你可能会用这个时间去做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子吟怔然一愣，符媛儿说的道理令她哑口无言。

她不记得程子同是什么时候赶到的，好像很快就来了，身边还跟着于靖杰……也许没有于靖杰，他也没那么快进入程家吧。“我是她爸爸！”然而他只是丢下这么几个字，便蓦地转身离开。

这个答案，是存心要对她刚才的决定打脸么……事情要从于翎飞刚从法学院毕业开始说起。

“我希望你到时候真能麻利干脆的退出来。”她由衷的说。她的额上布满了汗水，嘴唇干涩的像是裂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