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确实会简单的外科缝合，但是，她没办法替穆司爵缝合。

沐沐没说什么，目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

沐沐“哼”了一声：“都怪坏叔叔！”

穆司爵看了沐沐一眼，说：“我吃三明治。”

沐沐低下头，不敢看苏亦承的眼睛。

许佑宁没有问沐沐为什么哭成这样，只是说：“沐沐，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会永远爱你？”

“爹地，”沐沐跑过来，哭着哀求康瑞城，“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求求你，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爹地……”

失去意识之前，苏简安听见陆薄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了一句：“乖，我也爱你。”

饭点早就过了，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穆司爵和许佑宁在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沈越川放弃解释，敲了敲沐沐的头：“你的意思是，我老了？”

说完，苏简安和洛小夕齐齐看向许佑宁。

穆司爵回过头，冷然反问：“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

得到这个答案，穆司爵已经不虚此行了。

“说什么废话？”陆薄言削薄的唇微微动着，声音平静而又笃定，“康瑞城的目标就是许佑宁。我们把许佑宁送回去，正好合了他的心思。可是我们筹谋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康瑞城称心如意，而是要他生不如死。”

“你瞒着我什么事情？”穆司爵说，“现在说，还来得及。”

许佑宁这才发现，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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