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倔?你自已穿不上,直接叫我就行了。”
“站住!你他妈的再跑,一会儿抓住你弄死你!”
苏简安手里啃着一只辣兔头,有些讶异的看着他,他平日里很少吃这些东西,“薄言,好吃吗?”
叶东城冷冷的皱着眉,“闭嘴,说为什么?”
这个她用生命去爱的男人,不问前因后果,不管她身体的创伤,在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之后,他用最生硬冰冷的言词伤害了她。
“喂。”特正儿八经的声音。
“怎么样?”穆司爵急忙问道。
陆薄言恍忽间有种,他和苏简安老夫老妻的感觉。夫妻吵了架,做为妻子的苏简安,一边嫌弃着他,一边关心他。
但是她仍旧一眼看到了他。
她想坐起身,但是腹部隐隐作痛,她蹙着眉重新躺下。
孕期焦虑就是其中一种,有的孕妇焦虑症严重,还会出现极端行为,比如自残。
“简安?”陆薄言听到了动静,他睁开眼睛,声音带着少有的虚弱。
“叶东城,要做你就做你怎么话那么多?”既然他不懂心疼自己,她又何必说些让自己难堪的话。
叶东城把她带到自己住的简易板房,脸色不悦的对她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来这干什么?”
侍者端来酒,三个小杯,苏简安拿起一杯,浅尝了一口,微微蹙起眉,随即一口喝掉。
“苏兄,这次的事情麻烦你了,日后我定登门道谢。” 叶东城言辞诚恳,看上去挺好接触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