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拿着案卷准备离开。

那个人动了动手指。

祁雪纯轻叹一声，看在他帮过她这么多次的份上，她答应了。

助理微愣，没再说什么，只在心里嘀咕，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

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

她往口袋里拿手机，忽然“哎呀”一声，“今天出来忘带手机了。”

他转眸看向女秘书，“有人逼你这样做？”

“你那套有用？”司爷爷不以为然：“你觉得程申儿会为了她.妈妈赚钱而放手？”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小路和阿斯跟我去葬礼现场，其他人继续按之前的分工调查。”他看一眼，葬礼时间快到了。

片刻，房间门打开，莫小沫走出来，“祁警官，你回来了。”

“你能保证我四点前到？”

“你不想减刑？”祁雪纯问。

白唐明白她说的是杜明的案子。

“爸！真的是你害了爷爷！”欧翔女儿无法接受，她哭喊着，“我恨你！”

蒋奈浑身一怔，转头看清是祁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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