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只好和陆薄言求饶:“我跟你走,你放我下来。” “你能不能让你的秘书不要每次都拦着我?”韩若曦坐到陆薄言的办公桌前,半认真半玩笑,“我们的时间都挺宝贵的。你分分钟进账小百万,我站台可也是60万一分钟的。”
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反而笑了:“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 陆薄言烦躁地歪楼:“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 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她灵活的躲过去,抱住他的腰:“以后告诉你。”
走到门口,苏简安收起遮阳伞:“进去吧。” “你醒了?”苏简安却忘了生气,迅速擦掉眼泪,“我去叫医生!”
第二次见面洛小夕就告诉他,她喜欢他,如果他不接受的话,那么她来倒追。 这家会所并不出名,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山顶会所”,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但是在商场上、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别乱动,否则你害怕的那些……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 其实舞池上的几对舞伴都跳得十分忘情,但还是数秦魏和洛小夕最能让人热血偾张
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她食指大动,勤快地跑去洗碗了。 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
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先把两锅汤熬上,然后炒菜。 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
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半天的台步,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能用?”
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你的裤子。” 所以说,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
既然苏亦承说她以后会懂,那么她现在就没必要纠结了,更加没必要对着美食纠结。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陆薄言:“……” 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托住苏简安的脸颊,抚过她的颈项,又从顺着手臂往下,来到她的腰上,用力地圈住,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你不懂。我看着你出生,看着你一点点长大,还没意识到你已经是个成|年的大姑娘了,你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报刊上的陆太太。”苏亦承重重的叹了口气,“感觉跟被陆薄言从我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似的。你哥在商场上没吃过他的亏,这回一次亏了个够。” 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你穿裙子好看。”
“不行。”苏简安掬一把冷水泼到脸上刺激自己,“我答应了今天早上给他做的。” 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回家。”
“我……就是觉得适合你,所以买了。”她尽力把这件事解释得像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我其实没有想那么多!” 记者提问苏简安,你觉得你和若曦谁穿得更漂亮一点呢?
陆薄言主动?苏简安觉得希望渺茫…… “没有!”她仰起小脸看着他,“我和江少恺就算手碰到手也是因为实验需要,就像平常人左右牵右手一样没感觉,我们还没好到可以接吻的地步,你满意了吗?”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 可实际上,韩若曦只是出国拍戏了而已,她并没有从她和陆薄言的生活中消失。甚至,她很快就会回来。
果然,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拿过报纸一看头条,愣了 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哎,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呐!”
她偷偷打量陆薄言,揣测那个吻的意思,最终得出:陆薄言或许只是为了让她安心而已,他用那样的方式告诉她,他没事。 可对他而言,失去苏简安才是他人生里唯一冒不起的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