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似乎犹豫了,苏简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答应的迹象,伸手要把蛋糕夺回来:“你不帮算了,但是我也不无事献殷勤了,蛋糕还我!”
那么陆薄言呢?
苏亦承走过来:“洛小夕,我以为你只是没原则,没想到你连底线都没有。”
“我知道,不会让你白帮忙。”苏亦承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苏简安,“简安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跟你有关。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没有发现,我会告诉你。”
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干燥温暖,裹住她的小手时,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
是啊,是下贱,上帝给了她最好的一切,殷实的家境,疼爱她的父母,出众的外形……
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又是无领设计,她纤长白皙的颈项、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感娇俏的模样……
要他怎么说?他怎么告诉苏简安,他害怕看见她听到让她走的表情,万一她欣喜万分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
理智和私心博弈,他前所未有的烦躁,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只有她和苏亦承,苏亦承抱了她,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
走到落地窗边一看,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上一蹦一跳,和自己的影子玩得不亦乐乎。
徐伯拿过来两份报纸,给了她一份:“少夫人,有关于昨天那件事的报道,你要不要看看?”
出了房间后,苏简安闭上眼睛感受这种完全踩在陆薄言头上的感觉简直不能更好啊!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你是不是想走?”陆薄言突然问。
昨天是真的把他累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