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摇头，其实那辆车子的车速并不快，毕竟是酒店的道路，谁也不会开得太快。

男人慌慌张张说不出话，自露破绽。

“妍妍，”他在耳边低喃，“我受不了……医生说轻点没关系。”

“我没对她怎么样。”严妍回答。

程奕鸣看着她，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于思睿，”他凑近她，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我欠你的，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

说完，车子朝前开去。

“六千万。”

三人推了半天，车子还是纹丝不动。

“就这样吗？”严妍更加疑惑了，“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比如共同患难什么的。”

“程总不会那么小气吧，”男人高声讥笑，“女朋友跟人跳一支舞都不乐意？”

于思睿听不到她说话，也没感觉到她的存在似的，双眼怔怔看向窗外。

严妍不禁一愣，他低沉的嗓音里，竟然有着她从未察觉的深深痛苦……

“你这样做是对的，”符媛儿替她开心，“你应该争取自己想要的，你不争取，永远都不知道程奕鸣是愿意为你放弃的。”

严妍放下电话，门外忽然传来门铃响。

“……”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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