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司爵愈发觉得这个小鬼有趣，明知故问，“我能怎么利用你？”
东子敲了敲门，试着劝沐沐：“沐沐，你不要伤害自己。有什么问题，你出来，当面和你爹地谈，好吗？”
许佑宁的动作快如疾风，攥住穆司爵的手腕，睁开眼睛，想用擒拿的招式制服穆司爵。
穆司爵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放了他。”
她可以暴露，或者说她早就暴露了。
“你怎么……”穆司爵想问苏简安怎么知道，结果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了，“佑宁在你那里？”
飞行员回过头，问道：“七哥，要不要把机舱温度调低一点？”
东子扬起唇角，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城哥，你放心，我早就处理好阿金了，他不可能给穆司爵通风报信！”
苏简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话，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的灿烂。
“不意外。”沈越川的唇角噙着一抹浅笑，摸了摸萧芸芸的头，“芸芸，我在等你做出这个决定。”
面对这样的质问，面对一条逝去的生命，康瑞城没有半点心虚，更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小宁漂亮的脸上掠过一抹尴尬，笑了笑，又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跟你道歉，可以吗？”
沈越川也摇摇头：“康瑞城一口一个我们侵犯了他的权利，他要用法律捍卫自己的权利。可是，他知不知道，他从来没有遵守过法律？”
苏简安示意萧芸芸继续发挥。
徐伯话音一落，除了洛小夕之外的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萧芸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