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整个人憔悴了一圈,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眉心紧紧蹙在一起,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
陆薄言好像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一样,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
短暂的刺痛后,眼泪蓦地簌簌而下,。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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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门开始,陆薄言的电话就没有停止过。
以往她有半点动静,他都会立刻惊醒。今天毫不察觉她已经起床,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睡得太沉了。
但是,陆薄言的母亲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唐玉兰,她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强忍的委屈突然在这一刻全部涌上苏简安的心头,她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再说一个字。
第二天,洛小夕在办公室迎来一位熟人,秦魏。
陆薄言和穆司爵……怎么会和这些人有关系?
苏亦承复述了小陈的话,洛小夕听完后发愣。
陆薄言冷冷一笑,“你来只是为了跟我忏悔?”
“……”洛小夕依然面无表情。
哪怕苏简安狠心舍弃了真正无辜的孩子,哪怕他已经怒火滔天,也还是无法下手伤她分毫。
洛小夕系上安全带,长长的松了口气:“我还是送你回医院比较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