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一愣,天刚亮不久,这个时间点程申儿在他家……
罗婶压低声音:“你应该知道的吧,先生和程申儿……”
祁雪纯摇头,野兔子繁殖能力特别强,窜来窜去,对农场的农作物是一种伤害。
“什么?”高薇愣住了。
“那可不,太太,”腾一耸肩,“我也从没见过呢。”
“祁姐,你跟司总和好了吗?”她问。
程申儿不说话,她的确很少去酒吧,对他的话无从判断。
说完她端起牛奶杯,细细喝着,不再说话。
“好久不见。”祁雪纯淡淡回答。
“让我放下吗,过新的生活?”程申儿冷声嗤笑:“表嫂,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你曾被限制自由,除了数着日子等死,什么也做不了吗?”
她愣了愣,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乖乖张嘴。
“我只在意你会不会受到伤害。”其他的,他不管。
祁雪纯尊重她的意思,将车熄火,陪她默默的坐在车上。
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去,顺着声音提前到了出口处,伸手便往里一抓。
路医生愤愤的说:“你要尊重事实规律,这个药是没法断根的,到时候起太太双目失明,你还怎么隐瞒?”
她觉得他今天说话有点奇怪,就像今天的农场,也安静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