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意识到什么,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你故意的,你故意要害死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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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感觉有什么异样,呼吸间伴随着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怎么知道的?”
苏简安溜到厨房,唐玉兰正在洗菜切菜,她挽起袖子,声音软软的:“妈妈,我帮你。”
眼看着他就要关上房门,苏简安忙忙从门缝里伸了只手进去挡住他,他终究是不忍心夹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有事?”
陆薄言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喷雾,往她的患处喷了药,也许是药太凉了,她缩了缩手,被他拉住:“别动。”
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反正挣扎他也不会放开,更何况……他的手是暖的,被他裹着,很舒服。
她开车去公司,换上运动鞋和运动装,跑步机调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她发动车子,红色的法拉利宛如一条游龙灵活的在车流中疾驰。
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
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
她光着脚往外走,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
苏简安摇摇头:“阿姨,我要等他做完手术。”
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动作轻缓却透着暧|昧和诱|惑,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